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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，你的子衿早死了，」我淡淡开口。

萧越脸色一白，声音急切，「子衿，我错了，你跟我回去。」

说着，拽着我要往外走。

我一根根扒开他的手指，直视萧越的眼睛，声音无波，「萧越，我和你已经结束了。」

「你怎么对我，要我做什么都行，只要，你不离开我，」萧越的肩膀微微颤抖，朝我伸手，嗓音暗哑。

我不由自主地往谢玉身边走了一步。

做什么都行？

我的目光落在沈静姝身上，玩笑似的开口，「那你杀了她。」

「顾子衿！」沈静姝看我的眼神，如同啐了毒，高声道，「你竟敢谋害当朝太子妃！」

萧越凝视着我，半晌才出声，「是不是我杀了她，你就会跟我回去？」

我没接话。

沈静姝的脸唰的一下，变得惨白，尖细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惊恐，「殿下！我怀着你的孩子！」

萧越没有搭理她，目光直直地看着我。

我并不信萧越会杀沈静姝。

沈静姝若死在他手里，萧越的太子之位必定保不住。

「考虑一下，」我答得敷衍。

话音未落，萧越手心一翻，一道强劲掌风直冲沈静姝面门。

「啊！」沈静姝惨叫一声，倒在血泊里，脑袋一歪，没了声息。

沈静姝的侍女反应过来想跑，被萧越的人悉数灭了口。

几息间，尸横遍地，血流成河。

我呆愣在原地。

心里阵阵发寒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畅快。

萧越再次向我伸手，嗓音低哑，「子衿，过来。」

我摇了摇头，「我不会跟你走的。」

萧越面色微僵，声音有些瓮，「我错了，我不该娶她，不该......」

「萧越！」我冷声打断了他，「你走吧，就当我已经死了。」

谢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，扬声道，「来人，送客。」

萧越不动弹，深不见底的黑眸骤然失色，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求，「你到底要我怎么样，才会原谅我？」

「除非那个孩子死而复生，」我答得坦然。

萧越目光一滞，身形晃了晃，直直往前栽，「你...」

他无法做到。

我亦不可能原谅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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