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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正事，严晚神情严肃下来，“柳青城现在在一家养老院里，不过因为当年的事情受到严重打击，现在已经完全疯了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，我们在养老院里发现了陈夫人的娘家人。顺藤摸瓜的往上查，发现柳青城和陈夫人年轻的时候是旧识。”
姜之瑾拧眉，眼眸微冷，“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认识？”
难道是因为陈远，所以陈夫人和柳家有过接触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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